5.老攻真实shen份/激qing欢度chun宵(1/1)
韩芜应坐在泠欢宫中,从养心殿出来还心有余悸,荷岚端了几杯的水都被他一口气给喝光了。
“荷岚,还有水吗?”韩芜应叫了荷岚好几回,又叫了另一个宫女和太监,可竟然都无人答应。
他奇怪地站起来,准备自己去接水。
正好往前走一步,韩芜应猛然眼前一黑,他被蒙住了双眼,有人从他身后抱住了他,男人挑起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唇,他惊吓地喊出了声:“啊!”
“唔嗯”牙关被撬开,舌头被男人吮含着,韩芜应仰着头隐约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苦药味,这是为什么呢?难道他也是刚刚从皇上寝宫离开?
“嗯”男人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拌着,津ye在彼此口中交换。
韩芜应鼻息急促,他没有忘记昨夜男人对自己的好,但他们身在皇宫,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,他趁喘息间道:“宫中还有其他人,你快快走吧,莫要让人发现了。”
头上戴着金钗,明明有能力反抗的,他却说出了这番话,六分真心四分真情。
男人感受到这话里的情真意切,不由低笑了一声,将头埋进韩芜应的肩窝中,抬手把那根金钗拿下放在他的手中,男人一面亲吻他的脸颊一面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金钗的表面,故意调笑:“卿卿方才还有胆子要捅死皇帝,怎的现在没有胆子与我偷欢?”
韩芜应又惊又羞,手一松,那根金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他惊惶地否认:“我、我没有!”
养心殿上只有皇上和睿亲王在,韩芜应心跳如擂,莫非身后的那个男人是?
“卿卿,是我来迟了”男人亲吻着他白皙的脖颈长叹。
“你,你是睿亲王?!”韩芜应惊声道,“荷岚她们也是你安排进来的人吗?”难怪他怎么喊也喊不到人来。
“卿卿”安礼毓并不作答,一面伸手解了韩芜应的一带,一面细细吻着他露出的白嫩肌肤。
不回答便是承认了。
“呃嗯”韩芜应不可置信,他阻挠安礼毓抚摸他身体的手掌,带着哭音道,“王爷,我们这样是不对的”
“那怎样才算对?”安礼毓褪去他的衣裳,捏住他小巧玲珑的nai头把玩着,舌尖舔舐着他圆润的耳垂,“难道要本王喊你‘皇嫂’才算是对的?”
话罢,他还连喊了好几声的“皇嫂”。
“呜不要”韩芜应当真是羞耻万分,眼泪从脸庞上滚落而下,他小声哀求着,“王爷别再喊了”
“卿卿”安礼毓一把将韩芜应拦腰抱起,将人放在床上,俯身压住他。
“嗯王爷”韩芜应洁白如玉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,白皙的肌肤被男人吮吸着出现了红痕,黑发凌乱地铺开在床榻上,他的嘴唇被亲得红彤彤的,看上去纯洁的模样却无意中透露出几分撩人的魅惑。
安礼毓的三指插在韩芜应的花xue间来回抽动,韩芜应身体泛粉,双腿分开,任由男人玩弄的脆弱模样,可偏偏嘴里又发着难耐的哼唧声。
这实在非韩芜应本愿,只是男人太会玩弄他的身体了,对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。
扩张完毕,安礼毓把粗大的rou棒放在他的xue儿前磨蹭几下准备进入时,韩芜应突然抓住安礼毓的胳膊,哭着喊道:“王爷”
他自知自己孤身一人,身单力薄,而睿亲王是皇室,虽无“摄政王”之名,却有“摄政王”之权,如果他能依附于睿亲王也能在这宫中好过些
韩芜应下定决心,咬着唇最终把那句话说了出来:“王爷,请您、请您轻些”
“卿卿乖,会轻轻的对你。”安礼毓安抚地低头亲韩芜应的脸颊,腰却猛然一顶,大rou棒霎时破开了紧致的花xue冲进那狭窄的甬道。
“啊”韩芜应低叫了一声,安礼毓已经挺着腰在他水汪汪的xue儿里抽送起来了,“唔啊哈啊”
“唔!王爷”不是说好了要轻轻的吗?!怎么还
安礼毓压着韩芜应,大rou棒在水淋淋的花xue中横冲直撞,磨得花xue两侧的嫩rou火辣辣的,韩芜应被顶得不停往前移动,他真的受不了这种cao弄,好像整个人都要被cao得散架了。
“啊!王爷!太重了!呜呜!王爷!”韩芜应无助地摇着头,清澈的眼泪从脸颊划下,凌乱的黑发因为泪水黏在脸颊上,称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。
“应儿哭起来也是绝美”安礼毓喃道,他倏然扯下韩芜应眼前的黑布,看他眼里盛着一汪清泉,情动地伸手抚摸他的脸蛋,“眼睛也如此美丽”
眼睛一得到解放,韩芜应猝不及防地正对上了男人丰神俊朗的脸庞,看到男人健壮赤裸的胸膛,想到两人现在是赤裸相对,韩芜应迅速地红了脸,他别开了头,声音弱弱的还带着些娇怯,“王爷”
“嘘。”安礼毓道,“我名礼毓,卿卿该如何唤我?”
韩芜应哪能想到堂堂睿亲王竟然把名讳告诉他,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,好半天才敢微弱地挤出一句:“妾身不敢”
“应儿不敢?”安礼毓挑眉,他挺腰往花xue里重重顶了一下,大gui头霎时cao中花xue里那敏感点,激得韩芜应大叫了一声。
“呜啊!”韩芜应腹部剧烈收缩着,腹内涌出一股热流浇在大gui头上,快感太强烈他根本无法控制,只能服从快感身体做出反应,“呜王爷!”
安礼毓并不放过他,又是一个猛烈地顶弄,韩芜应“啊”了一声,服软地喊道:“十九呜呜十九”
“还不够。”安礼毓用大gui头磨研着韩芜应的嫩xue,突然又是一个重顶,韩芜应爽快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。
他红着眼眶软软地喊出那个名字:“礼毓礼毓妾身喊了饶了妾身吧”
“应儿乖,但是好像还不够。”安礼毓亲昵地啄着他红彤彤的鼻尖,韩芜应羞得不行,要把目光转移开时,男人骤然挺腰对着他的敏感点狂cao了起来。
“啊啊!”狂风暴雨似的cao干韩芜应难以承受,他揪紧了身下的被褥,感受着粗大无比的大rou棒贯穿自己的下身,无数的快感顺着他的血脉攀岩到他的心脏,心跳得飞快。
“啊哈嗯啊”两条细白的腿儿被安礼毓抬起,男人抽出已经在花xue里射Jing的rou棒,撸了两把猛地一下又干进了他的后xue,韩芜应最开始疼了一下,随着男人的抽插,屁眼被插得松软,他白花花的tun部与安礼毓的下腹牢牢贴在一起,看上去色情又yIn靡。
“噗叽”、“噗叽”,大rou棒捣弄着可怜的小屁眼儿,韩芜应的身体是双儿当中的极品,就连后xue都会分泌yIn水,男人的抽插速度太快,韩芜应体力跟不上只能哭哭啼啼地呻yin着。
“应儿难道还不明白?”安礼毓将软瘫在床上哭成泪人儿的韩芜应捞起来,把人翻转一个身,韩芜应背靠在男人怀里,双腿被迫大岔开,暴露出他们连结的羞耻部位。
“唔”韩芜应哭得泪眼朦胧的,一低头就看到他与男人相结合的部位,粗大的紫红rou柱露在他的屁眼外,他心中又惊又怕,他是怎么容纳下那根物什,会不会被插坏掉?
愈想愈害怕,韩芜应只想赶紧结束做这档子档事,安礼毓哪里知道韩芜应心思,把屁眼cao得越开就越发用力,恨不得把露在外头的卵蛋也塞进韩芜应的屁眼里。
“哈啊”那卵袋“啪啪”地打在韩芜应的xue口处,韩芜应每被插一下就吓得收紧了屁眼儿,安礼毓就更加大力地插开他的后xue。
他被男人小二把尿似的抱着,两点粉嫩肿胀的nai头被轮流吸吮着,被插开了的花xue垂着两片花唇,shi哒哒的淌着yIn水和男人的Jing水,屁眼里还费劲地吃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巨物,活像在屁股里塞了个粗长的大棍子。
花xue上方的小rou棒焉焉地耷拉着,射了好几回,韩芜应得到的快感远比痛苦多得多,他实在是太害羞,不敢面对自己的欲望。
安礼毓就喜欢他这股子像含羞草似的羞涩,不矫揉做作,是真的害羞到了极点,连光滑白皙的脊背都会羞得发红。
韩芜应一直迟迟不肯喊,就连呻yin声都是克制的。安礼毓拧捏着他的nai头,咬住他脖子上的嫩rou“惩罚”他,“应儿是故意的吗?”
大rou棒连番cao干着肠道里那凸起的软rou,韩芜应“嗬”了一声,肠道止不住地挛缩。安礼毓又腾出一只手,伸出三指插入那shi漉漉的花xue,“应儿好好看着。”
韩芜应呜呜地垂头看着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花xue里,花xue里的四指与后xue里的大rou棒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膜,韩芜应两个xue都被插得满满的,男人两边都大力地抽插,毫不留情,看着好恐怖,可是感觉又是舒服的。
“应儿还不喊么?”安礼毓舔舐他脸颊上的泪水,声音沙哑地问道。
“嗯啊应儿不行了”可能受安礼毓的影响,韩芜应不自觉地改了自称,他捂住嘴巴呜呜唧唧地哭着,羞耻万分地喊道:“阿礼阿礼饶了应儿吧应儿、要受不住了啊哈”
倒是个爱人之间的昵称,安礼毓奖赏似的捧住韩芜应软乎乎的tunrou,抬高又猛地压下,可能话一出口韩芜应也就没有多大的心理障碍了,他一面泪眼汪汪地承受着男人的cao干一面喊着:“啊啊阿礼阿礼应儿要到了到了呀!”
他被cao到高chao,花xue里冒出一大股yIn水,喷在被褥上,安礼毓喘着粗气摸到那滩yIn水胡乱抹在他的身上,然后就全心全意抱着人在屁眼里射出了属于睿亲王珍贵的Jing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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