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3章: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吗?(2/2)

‘乖’这个关键词像是突然动了温斯尔某心弦,于是又鬼使神差地又补上一句:“他要是跟你一样乖就好了。”

“我冲了,你赶!”

不到半分钟,他又收到了温斯尔的短信。

温斯尔略显疑惑地扫了他一,兴许就是答应的意思,于是建议:“那……”

“不用费那心思威胁,绕个大弯最后把我送监狱里枪毙。”

瞿向渊循着温斯尔给的地址一路驱车到达。

温斯尔吃痛地松了松手,又重新将他抱住,抵在瞿老师的肩峰,掀起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嗯……”温斯尔跟着他往前半步,佯装思考状,“是有意思的。”

瞿向渊沉默不语。

温斯尔收到回复,将手机扔回脚边,夹着猫咪的胳肢窝抱怀里。小猫似乎很喜他,主动张开肚由着他抚摸,鼻腔时不时地发甜腻的撒音。他一边笑着和小猫逗趣,一边在聊天界面敲一句话。

“瞿向渊,喜我送你的礼吗?”

如果示好地抚摸他,他就会对你消除戒备,甚至会亲密地贴近你。如果掐着他的尾让他没法逃跑,他就会挣扎,气急败坏地要抓挠你,将你得满伤痕,这样他就能逃跑。但是如果掐一他的尾,又松开,然后谄媚地抚着他的尾,楚楚可怜地朝他显自己的弱,博取同……

温斯尔开屏幕,开对方通过的好友验证消息页面。

“你可是我的初恋。”

【好,我现在看。】

“那你他妈什么意思!?”

蹭动着他的小

换言之:我才不舍得把你送监狱里。

“瞿老师。”温斯尔忽然狡黠又过分礼貌地唤了他一声。

在面对不公平的司法制度时,再优秀的律师也无能为力。

怀里的另一台手机震动了一

沙发上的俩人来到游戏通关的最后关

啪——

温斯尔将脚边碎裂的手机拾起,仔细瞧看着周围,以他对瞿向渊的理解,不可能一冲动就将手机随意丢弃,满不在乎地就跑。除非……他不止一台手机。

电话那的温斯尔却不显得着急,给他报了个地址,对他说:“来这里见我。”

【不想上班第一天就被抓去警局吧?瞿教授。】

嗯?他表白的方式不对吗?为什么瞿向渊是这

瞿向渊: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
一阵寒风刮过,瞿向渊嘴冻得有些发白,他看不温斯尔笑的睛里是什么意思,似乎觉得这样捉他非常有意思。像当初拿条锁链捆着他,看他歇斯底里却逃不了的成就模样。温斯尔此刻的笑容跟当初简直相差无异。

“差一儿了!乔时泽你快上!”

……

夜晚近十一,鹭市昼夜温差大,又是靠近郊区位置。瞿向渊打开车门时,一阵寒风,没忍住打了个冷颤。

着降噪耳机的俩人,耳朵里是炸裂的动作音效与轰隆作响的音乐。温斯尔说话的声音同平常并无区别,嘴缓慢蠕动着。平稳,轻缓的语调在偌大的单人公寓里像是被静音,没有人听见他对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。

“你想什么就直说,不要搞些弯弯绕绕的。”

直至听到后的窸窣声,瞿向渊才警惕地要转过

“快快快!”

“瞿向渊。”温斯尔唤了他一声。

瞿向渊立刻把电话挂了。

温斯尔见他这副模样,觉得甚是疑惑。

隔着薄薄的衣料,后方人迅速将寒风挡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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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先接个吻?”

瞿向渊眉蹙,目光诡异又疑惑地盯着他,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。

消息发送不到一分钟,又聊天界面的语音通话,直至屏幕显示倒计时。

在他把文件命名好发到对方邮箱后,又在聊天界面给他发了条消息:瞿老师,我已经都发到您的邮箱了,请帮我看看这些资料可不可以。

“真乖。”

同意年龄严苛的地方,法律规定未满十八周岁的人,无论是否自愿,同或异,倘若已满十八周岁的人诱导对方与其发生关系,与同罪,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、无期徒刑或者死刑。

瞿向渊僵在原地,咬牙:“温斯尔,谁才是被药的那个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瞿向渊尽量咽的呼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挣扎许久才从腔一地释放短促的气息,手机的接听健。

瞿向渊关上车门,环顾着不太敞亮的四周,这个位置距离学校大概三十分钟路程,鹭科大本来就离市中心远,这个位置要说偏僻也不为过,不过鹭市是绿化模范市之一,再偏僻的位置,绿化带也被修剪得平整致,净得不夹一丝灰。

不论对方唤他瞿律师,瞿教授,瞿老师这样的尊称多少遍,只要是从温斯尔嘴里听到,瞿向渊都忍不住心里犯怵。

温斯尔不恼,非要在这个节骨上蹦跶:“那我现在再问一遍,如果和未成年发生关系,成年的那位会被怎么判刑啊?”

“你要是有,今晚就把我死在这里。”

温斯尔凑近了些:“瞿律师,你才是律师。”

正因为他曾经是律师,清楚目前的司法制度,也了解温斯尔的背景,所以才会对对方的所作所为束手无策。

【不来见我,那就等着视频被公布。】

温斯尔听他语气的不对劲,松开手,将瞿向渊转过了,垂打量对方好几番。将刘海放来的瞿向渊,倒是有几分从前待在他家时的影

“我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对付瞿向渊,得用这方式才行。

“想怎么样就给个痛快,别说些有的没的。”

温斯尔见状底笑意更,也是,心的瞿律师原本以为真碰上了个需要帮助的孩,没想到被他耍了一,倒是该生气的。

“……”

温斯尔笑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瞿向渊眸被冷风得刺痛,睑微微发红,有些木然地盯着前方:“我已经不是律师了。”

瞿向渊被温斯尔这不知是嘲讽还是调侃的笑声刺激得浑不适,警惕地后退半步,抬盯着对方:“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?”

即使他能找到再多的证据去为自己辩解,没有诱导温斯尔与他发生关系,即使他才是被迫的受害者,但温斯尔雇得起最尖的律师团队,为自己争夺最大权益,而他只会被扭曲成法律意义上的加害者。

温斯尔目光落在小猫摇曳的尾上,伸手抚了抚,猫咪随着他的动作也将尾

他突然笑得光明媚:“那以后不叫你瞿律师了。”

“……?”

【我家的监控摄像,也很清。】

瞿向渊猛地将笔记本

“那又怎么样,视频里看不你有没有被药,而且最重要的一,那时候我才多少岁。”

“还有——”瞿向渊伸手肘,猛地温斯尔肋骨位置,“松开!”

那人忽然从后抱住了他。

温斯尔摸了摸她的脑袋,轻笑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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