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3.被老攻cniao/xipigu/年年的伤心往事(1/1)
匆匆忙忙来到学校附近的小旅馆开好房,刚锁上门,许年就被江卫珩抵在门上狠狠地亲住,许年唔唔地叫着被江卫珩抱起来往着床的方向走去。
刚刚他们快要走出黑黝黝的小树林时,竟然还发现有对男女比他们更大胆,女方放浪形骸地浪叫着比女优更甚,许年整个人都臊起来。
关键是江卫珩这也吃醋,特意捂着许年的耳朵不让他听。
现在许年被江卫珩一把放到床上,两个人都猴急地帮对方脱衣服,彻底脱光以后,江卫珩就压在许年身上迫不及待地就把大rou棒塞进流着yIn水的花xue里。
花xue基本都不需要扩张,yIn水泛滥,大rou棒在xue口磨蹭一下嫩xue就把大rou棒给吞吃进去了。
连着三天都没有被“照料”过的花xue一下吃进这么粗大的rou棒,许年攀住江卫珩的脊背轻轻呻yin着:“呃”
江卫珩与许年面对面,他抚摸着许年细腻的脸蛋,等他适应了才开始挺动腰身。
被江卫珩这样温柔的充满爱意的目光注视着,许年心中悸动,他闭上眼睛很主动地去亲江卫珩,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,暧昧的水啧声伴随着身下rou体与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的响着。
“嗬啊嗯啊”大rou棒狠狠地cao弄着幼嫩的花xue,花xue内嫩rou只能牢牢吸附着大rou棒,大Yin唇吃力地包裹着粗壮的rou棒,yIn水从二者空隙中流出来或者又在大rou棒快速地抽插下溅出来。
许年死死搂着江卫珩脖颈,下半身像被大rou棒重重地钉在了床上,今晚的江卫珩比哪一次做爱都要疯狂,快感像是电流穿过全身,许年用力摆着闹到,流着泪断断续续地喊着:“不啊呀太快了我我要死了嗯”
江卫珩下身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cao弄着许年,卵袋撞击着小屁股,白皙的屁股都被卵袋打红了,空气中传来的啪啪声不绝于耳,他双手支在许年头的两侧,目不转睛地看着许年的脸,不想错过许年一丝一毫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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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年叫得太厉害了,他不停挠抓着江卫珩的脊背,两只腿用力往上蹬着,然而屁股那处是动也动不了,他哭喊着:“呜呜我真的要死了啊受不了了”
“乖乖,不会死的。”江卫珩伸出舌头舔着许年脸蛋上的眼泪,然后顺着他的下巴舔舐他白嫩的脖子,再往下,舔他的锁骨,然后又是nai头。
两粒小nai头被吸得已经红肿了,许年泪目地看着江卫珩趴俯在自己胸口上,他手指插进江卫珩的发间,说的话只能勉强连成一个句子,“啊你慢点吸啊啊”
江卫珩吃着两粒小nai头,大rou棒是毫不懈怠地干着身下的人儿,许年告白完之后特别敏感,江卫珩一次还没射他就已经射了两回,小rou棒在江卫珩的cao弄下又渐渐苏醒过来。
江卫珩伸一只手替许年撸小rou棒,许年又爽得直流眼泪,江卫珩把rou棒从喷过两次水的花xue里拔出,然后扶着硬邦邦的大rou棒噗呲一下干进空虚地在收缩的屁眼儿里,接着猛烈地cao弄起来。
许年尖叫一声,抱着江卫珩又哭又叫:“啊啊太大了啊呜啊怎么怎么又大了呜呜”
这晚江卫珩把许年翻来覆去地Cao,里里外外都Cao了个烂熟,从床上Cao到地上,从地上又Cao到浴室,到最后许年背靠着江卫珩被他抱在怀里一颠一颠地被人Cao着,许年小rou棒还笔直笔直的挺着,他哭着反手去搂江卫珩,“呜呜我射不出来了啊呜”
“乖乖”江卫珩身下往上顶,囊袋啪啪地打在许年白嫩嫩的tun瓣上,硕大的gui头把两个小xue都cao得红艳艳的,他低头舔舐许年哭得小花猫似的脸蛋,“射不出来就射尿。”
“呜我不要”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许年不能这样,可是江卫珩身上像装了电动马达快速而猛烈地cao着自己,快感如海浪般一浪高过一浪,许年用力摇着脑袋,眼泪哗啦哗啦地流,嘴上抗拒着终究抵不过身心的愉悦,“啊不不可以啊啊!!!”
许年高亢的尖叫着,射不出Jingye的小rou棒一颤一颤的,尿ye在空中喷射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然后落在墙上寂静地滑落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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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许年还在因为高chao而失神时,江卫珩也把自己最后一弹深深地射进了被cao得松软的小屁眼儿里。
许年呜呜地哭着,在江卫珩怀里不停地扭着身子,江卫珩把许年翻过来面对面地抱着他,安抚他的情绪。
许年跟只鸵鸟似的把脑袋埋入江卫珩的胸膛里,他低低啜泣着,眼眶红红的,白皙的胴体上全是斑驳的红印子,看起来像一副遭受狂风暴雨洗礼的可怜人儿。
跟江卫珩做一场爱真的好比经历过一场自然灾害,许年每回都是“遍体鳞伤”,心灵受到严重“摧残”。
江卫珩边哄着人边帮人清洗干净了抱到床上去,床上也射得全是Jingye,只能把被子翻一面过来勉强躺下了。
许年半活不活地躺在床上,跟江卫珩做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,他现在是连根手指都不想动。
可是屁股那里好像有点儿痒,许年伸手抓了一下,竟然发现他的屁股有两个肿起来的蚊子包!
江卫珩洗完澡出来见许年捂着屁股蛋儿还光溜溜地躺在床上,他走过去把许年抱起来搂在怀里,“乖乖,帮你穿衣服好不好?”
许年呜咽了一下,他把手拿开,给江卫珩看他屁股上的两个大包,哭诉道:“我被蚊子咬了!”
江卫珩一看,两个红红的包分别在许年两瓣屁股上,更搞笑的是这两个包还相互对称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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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贝儿,是我不对,我考虑不周到,不该去后山,害你被蚊子咬。”江卫珩看许年眼泪挂在眼角上马上就要落泪,他连忙举起双手投降道歉。
许年哼唧一声才不屑于接受江卫珩的道歉,但没过了一会儿他又哭唧唧地问:“可是我好痒啊,好难受呀。”
江卫珩按住红肿起来的两个蚊子包,“乖,老公给你吸一吸就不痒了。”
许年脸蛋轰一下就红了,他结巴道:“你、你才不是我老公。”
江卫珩捏着许年的下颌与他接吻,把人亲得气喘吁吁的,他舔舐描绘着许年水光发亮的红唇,“我是不是你老公?”
许年害羞地垂下眼睑,声音细若蚊呐:“是”
“那你说请老公帮年年吸一吸小屁股,老公就帮你吸好不好?”江卫珩继续诱哄许年。
许年脸红得发烫快要爆炸,他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揪着自己的两根手指,涨红着脸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说:“请请老公帮年年吸一吸小屁股。”
“乖年年。”江卫珩抬起人的下巴奖赏似的给他一个吻,然后拍拍许年的小屁股,“转过去,把屁股翘起来,老公来帮你吸。”
许年脸蛋发红地四肢并用爬着转了一个方向,把屁股撅起来对准了江卫珩,被蚊虫叮咬的那两处已经痒的不行了,许年扭过脑袋哀求着:“你快吸一吸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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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乖别忘了称呼。”江卫珩迟迟不肯帮许年吸。
许年委屈地扁了扁嘴巴,还是乖顺地叫道:“老公快帮年年吸一吸小屁股。”
“乖宝贝。”江卫珩低头含住许年红肿起的蚊子包,他用舌尖戳着鼓起的包包,用牙尖磨着蚊子包,许年觉得更痒了,他扭头瞪江卫珩,“是叫你吸不是叫你咬呀!”
江卫珩笑着亲吻那两个蚊子包,麻痒麻痒的引得许年轻哼出声,他撇撇嘴说:“你吸了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江卫珩也就是馋许年白乎乎的小屁股过过嘴瘾,他把人抱好放在自己的腿上,一下一下亲着许年软乎的脸蛋。
许年被江卫珩这样搂在怀里,他害羞到整具身体都在泛着淡淡的红。可想到比这个更害羞的事都干了,许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忸怩作态,他刚想问江卫珩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的,没想到江卫珩却比他快一步开口。
江卫珩问:“为什么讨厌我?”
他特别不明白,自己做人做事哪方面都不算差,怎么就惹许年讨厌了三年。
许年无比尴尬,他眼睛四处乱瞄,“这个这个嘛。”他不安地揪着自己手指玩,“我有点讨厌有钱人,这应该算是仇富吧”
许年刚说完,随即又小心翼翼地偷瞄江卫珩,补充道:“当然,现在不讨厌了”
江卫珩吻许年的头顶,把他纠结的手指给分开,他拿着他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一下,许年傻愣愣地看着江卫珩的动作,就听江卫珩说:“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这样吗?”
许年咬住下唇,半晌才开口,声音生涩:“我一出生就是畸形人,没人要我,所以我被丢进了孤儿院。
因为当地有个风俗就是说生不出孩子的夫妻可以先领养一个孩子,自己的孩子就会慢慢有了。在我八岁那年就有这样夫妻领养了我,因为院长有意隐瞒我的事,他们事先都不知道我不是正常的孩子,领回来的第一天养母帮我洗澡的时候发现了这个事情,他们一家子都觉得我很肮脏很恶心。后来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,我在那个家完全就是他们的下人,存在就是为了混口饭吃。
他们在那个县城应该算是有钱人了,但是他们连学费都不肯给我出,当地学校的校长因为我学习成绩好特地给我申请免学费上学,为了能读上书,我就只能拼命学习逃离那个家。”
许年很久没有提到以前的事,越说越心酸。他以为自己不在意自己这畸形的身体,其实说来说去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自己这具畸形的身体,要是没有这一切,他说不定也是正常人家的孩子。
江卫珩拥紧了怀里的许年,“乖乖,你很正常,我很喜欢你。”他放开许年,单膝跪在许年面前,垂头亲吻他的脚背,“无论你是不是双性,我都爱。”
许年看着这个甘愿匍匐在自己脚下的男人,眼泪不争气地又要涌出眼眶,他哽咽着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:“江卫珩啊,我想和你去看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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