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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唯一一个问题：

池晏再一次隔着茫茫人海，去凝望公爵的背影，这一次他的目光里，有着不加掩饰的凶狠和冷酷。

这是一个带着香槟气息的，暗红的咬痕。

事到如今，他早已清楚：这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偶然。所有已发生的事，背后都有一只暗中推动的手。

不可能是在跟自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：这个男人，是真正的政客，绝不会被绪摆布，绝不会任何多余的事。假如他真对自己起了杀心，就不会让他来赴宴。

这是最直接的试探。

然而辗转之间，他知着她的肤，她的温，心中的执念却越来越。

不可能的。

四目相对的一瞬间，池晏的目光仍然是波澜不惊，只是漆黑瞳孔里，雪亮的锋芒一闪而过。后背的肌绷得很，蓄势待发。这是人在面临危险时的本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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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钦南知自己那一夜对他的儿了什么，所以才会有今天的这一切，这场生日宴，这场演，甚至于这场来自杨竺萱的告白。

他微微一笑：“抱歉，难自禁。”

舞台上的杨公，站在的象牙塔上，本对一切台的暗涌动都一无所知。他扭曲着躯，极其投地唱着一首怪异而的歌曲。

公爵的目的究竟是什么？

但最终池晏只是垂眸笑了笑，以自己一贯的谦恭语气，继续：“等小川唱完这首歌，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。”

这是偶然吗？

不需要再试探了。他想。

“池晏！”松虞微微抬了一音调，警告般地说。

这个神明明白白地告诉他：公爵的确知了。

华丽的、洛克式的颤音里，隐着某难言的困惑与悲伤。

手从衬衫里撩了去，他轻轻地用指腹替她后腰。这个动作毫无旖旎，只有全然的温柔。

离开之前，池晏又低，用嘴去碰了碰松虞的脖。

也许，公爵也在试探自己。

他们三个人，都站在了各自的位置上。

停在她腰间的手，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。

Make a wish on all that lives within thee

池晏轻声：“我有事，待会儿再回来。”

原本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告别吻。

松虞：“……你疼我了。”

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。

Take a all the things you ot see

短短一瞬，池晏的心思千回百转。

但在这样重复而亲昵的肌肤相里，心的躁动慢慢被抚平了。

最终他没有忍住，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锁骨。

接着就从容地拨开了人群，走到了公爵边。

“抱歉。”池晏微微蹙眉。

但杨钦南抬起来，意味地看了他一——

他是何时知、通过哪方式知，现在思考这些实在是毫无意义。

“杨叔叔，我有些事想对您说。”他弯腰，低声。

杨钦南缓缓：“不必，现在就去吧。”

他了决定。

像玫瑰的刺青，留在雪白的锁骨上。他的烙印。

原来方才他思绪渐，手臂不自觉地收，竟然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腰。她几乎无法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