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ri记 第1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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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妃清誉,此罪可认?”程如一连连,牙齿打着颤。虽不想再多说半句话,却又怕怠慢了这阎王恶鬼,再遭折磨,只好:“对……‘天降祸,杜女窃国’。是我,我亲手将这八个字刻上石碑,埋在河边,又鼓动工匠村民去挖的……”严况板着脸像是毫不意外,他向左方负手踱步,屈指将上歪斜的刑摆正,冷声又:“你还结党营私,构陷丞相。”程如一垂眸,:“我认……罪人程如一,伙同御史中丞袁善其,伪造证据,构陷丞相韩绍真贪污军饷三十万两……污蔑贵妃一事也是他授意,小的发誓,所言句句属实……”严况眸底光影似乎微微一动,却又像是刑室火烛投映的光影。他顿了顿,随即仍是一字一句板着脸:“你悔婚不娶买凶杀人,此罪可认?”只要能痛快上路,什么罪不能认?程如一闻半垂的睫抖了抖,犹豫一瞬即逝,继而果断:“认……蒙杜侍郎青,许女,然罪人趋炎附势,另攀娶御史袁善其嫡女,悔婚买凶杀人,害了杜家女儿一条命……”几段话已快耗尽程如一所有力气,他阖眸垂,心中已别无所求,只想得片刻息。严况扫了那刑架上的影一,不由嗤笑:“如此说来,你才是那祸。”说罢,严况回来打量着他侧脸,骤然腰间匕首,掌中刀鞘一推一,自颔挑起程如一那张惨白的脸。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程如一肩膀发颤,他受惊之神闪躲,底眸光扑闪着,却叫严况心中叹。他不得不承认,程如一这副藏着黑心倒真是一等一的好看。那是雌雄莫辨的,人明明已经狼狈不堪,呼间却仍渗着一文人墨客的尘雅韵,角眉梢又带着山灵海妖般的魅惑动人。严况心中赞叹嘴上却冷言冷语:“难怪杜袁两家女儿皆被你迷的神魂颠倒,一个为你闹到御前,一个为你丢了命。”程如一并不反驳,有气无力:“多谢……所以,严大人什么时候能赏罪人个痛快的?”夹杂在程如一发丝间的珠冰碴,滴滴落在严况持刀的手背上。严况见状刀甩手,任由对方脖颈一歪,侧负手再——“状元郎记不好。不过半刻而已,就忘了方才这顿鞭是为着哪桩才挨的了。”程如一闻言心猛地缩,他咬牙皱眉不住发抖,稍稍抬,却发觉严况骤然近低首,原本的罗刹玉面此刻竟显得格外恐怖。而那人贴在耳侧一字一句缓声:“鞭刑?不过开胃小菜罢了。程状元,可吃过海虾么?足有本官手掌这般大,质鲜,唯一的缺是虾线又难以理,有经验的庖厨,会用一特殊的弯刀,一划一挑,便能轻易给海虾,开背挑线了。”“很巧,镇抚司也有这弯刀。”程如一倒凉气。心不妙,这恶鬼是要把他当海虾挑了……?“该认的都认了……你还想怎样?”程如一仰面扭,不敢直视严况手里那寒光熠熠的钩,咬着使劲儿往后倾。瞧着这人状元仿若受惊的羊羔,严况却无动容只淡淡:“弑父杀母这条罪名,你方才便糊其辞,不肯代清楚,如今又只字不提,看来程状元是嫌本官招待不周了。”说罢,严况绕到程如一后,冰冷锋刃贴上后颈,惊得程如一打了个激灵。“别……别别别!求你别……”程如一话都说不利索,结:“严大人……阎王大人!我说了我认,我都认……但,这两桩,可否容罪人多些时间编……啊不,想一想?实在是时日太久,记不得,记不得了……”不待程如一说完,严况翻掌握,铁钩掌中翻转,贴着程如一后颈线向一带。严况的刀法太快,边缘先发白,随后才渗这层层沓沓的殷红来。笔直的血痕从后颈到腰窝,衣料迅速与血粘在一,刺鼻血气再度扑鼻而来。要了命了……绽,敲骨。什么尊严傲骨,此刻尽被程如一抛诸脑后,他疼得摧心剖肝,喊得也是撕心裂肺。程如一此刻真像是案板上的虾,挣扎间,捆着手腕的鱼线也嵌里,此时此刻,当真呼于他而言都算是酷刑。缓了许久,程如一神志不清的嘀咕着:“痛……肯定会死了吧?是不是……快死了……”严况负手甩去刀上血珠,闻言竟也不忘添堵:“刀半寸,不及脏腑心脉,伤罢了。状元郎如此博学,难竟不知人这一血有百两,阁了三分尚不足,如何会死。”“你……”程如一虽然痛得厉害,但也大致听清楚了,他想骂人,却发不声儿来,一时也想不什么好词好句来骂严况这个庖厨阎王,心说自己但凡还能有命在,便是咬破指写血书,也要骂他个狗血淋。他不明白,自己这到底是得罪了天上的哪路神仙,明明已经一无所有,满污名了……难就连个好死也落不得?大楚人人皆知,了这镇抚司,便不可能活着去。所以自己只是想死,想痛痛快快上路而已,怎么就这么难啊!程如一半塌着,四肢不受控制的搐,隐约却听见脚步匆匆,只闻有人对那严况:“指挥,韩相爷来了,正在前厅等您!”韩相爷?听闻这名字,程如一不由回神。是御史大夫袁善其命自己去构陷的那个丞相韩绍真?那这也算是自己的仇家了。程如一心说:他这会儿又来诏狱什么……不会是想要灭吧?那可真是谢谢他,衷心的谢谢他全家了……作者有话说:严况攻x程如一受严况有病,但不病弱,能打。程如一漂亮,但不,抗揍。1v1传统向古耽,半朝堂半江湖,剧中规中矩,武侠探险一分,权谋布局一小分,宅斗破案一跟着剧走。主角he但有角死亡节,无生、狗血、ntr、恶毒女,有百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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