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有恶报之他们中了药却要和我玩游戏(1/2)
白澈鸣这人可不如他的名字那么美好,他睚眦必报以怨报怨,极其小心眼,反正外人对他的评价,就是白长了一副清纯又Jing致的好样貌。
而这样的人,有一天却他们的世界消失了。
盛大的晚宴,昂贵的吊灯耀射着每一位女士身上的珠宝和裙摆,香槟的气息与琳琅的香水味交错融合,宴会的气氛微醺醉人。
白澈鸣逛了一圈,才看到傅寻和戚别安两人在角落里不知道在聊什么,他端起被下过药的两杯香槟走过去,Jing致的小脸写满了冷漠。
这次真是最麻烦的任务,顶替正牌受上位?如果他想当攻呢?
他轻蔑地撇撇嘴,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又换上纯洁灿烂的笑容,端起酒杯向目标走近:
“你们怎么都在这里?快来和我干个杯!”
嫩白的手指轻轻举起酒杯递过去,灯光透过酒ye投射下来的光斑像溶解的琥珀倾倒在那白皙光滑的手背上,男人目光追逐光影,最终对上了天使一般清澈迷人的双眸。
傅寻和戚别安二人接过酒杯,白澈鸣见戚别安碰杯之后喝了一口,暗暗勾起唇角。
傅寻这时俯过身,他离白澈鸣极近,温热的气息差点让对方忍不住后退一步,“但是我怎么觉得,鸣鸣宝贝手里的这杯更可口一点?”
可口你妈。
白澈鸣连忙捂住自己的酒杯,不满地反驳道,“才没有!这个我喝过的!你不准碰!”
“干什么?我又不嫌弃你。”男人轻笑一声,端起酒杯就要过来碰杯。
这个正牌攻真的烦人!等下有你好看的!
白澈鸣恶劣地想着等会要不要找个无敌丑男塞过去救火,虽是这么想,他面上仍保留天真的不满,“我可嫌弃死你了啊,傅寻你干嘛!”
这个、这个混蛋竟然趁机把酒倒了进来!
傅寻笑了声,转头对戚别安说,“看看,不欺负一下给他嘚瑟的?”
戚别安有些无奈:“你别老是逗他了。”
白澈鸣气得把酒杯用力地放下,直接伸手拉过戚别安扭头就走:“别理傅寻那个大坏蛋了!安哥我们两个自己玩!”
无视傅寻在身后的抱怨,白澈鸣暗暗黑了脸,妈的傅寻那个臭憨憨!现在他的计划只能从戚别安身上下手了。
他转过头,发现对方正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看,白澈鸣当即不好意思地缩回手了,“我、那个下意识就”
越说越红了脸,粉扑扑的脸颊饱满得像熟透的水蜜桃,那双眼睛跟宝石似的,澄澈透亮,闪着害羞的光。
戚别安忍不住再向他靠近一点。
“安哥你怎么啦?”温温凉凉的小手摸上男人的额头,清新的香气令人有些口干舌燥。
白澈鸣担忧地扶住他的肩,“是大厅的空调太高了么?我带你去房间休息吧?”
努力忽视对方炽热的视线,白澈鸣暗自满意地点头,应该是药效发作了,等一下只需给对方找个泄欲工具,就算傅寻和戚别安还没在一起,傅寻这种心理洁癖严重的人肯定也受不了。
随便找了间空房让戚别安先到床上休息,白澈鸣见对方眼神越来越迷离,心想自己也该撤了。好不容易扒下对方缠着他的手,对方突然像是痛呼一声,在床上弓起了腰。
这药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?
白澈鸣脸一黑,某个男人给的药到底靠不靠谱??他不太放心,只好返回去忧心忡忡地蹲在床边问床上发热的男人:“安哥,你还好么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唔,热”
热就对了。
白澈鸣悄悄翻个白眼,继续问:“那除了热呢?”
对方这时微微抬起眼,白澈鸣和他对视了一眼,突然感觉到危险想要站起来就跑。
但是已经晚了。
“安”对方抓住他的手时,他才感受到男人身上高得可怕的温度。
白澈鸣被扑倒在床上,戚别安跨坐在他身上摁着他的肩膀,用手挑着他的下巴,低头就是对那饱满柔嫩的脸颊含咬一番。
这家伙属狗的么?!
白澈鸣可不想让自己为事业献身,他使劲挣扎着,对戚别安又是推搡又是脚踢,嘴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全,“安哥?安哥你怎么了?你你放开我!”
快要燃烧完理智的戚别安早就被对方那温凉光滑的触感灌了迷魂汤,满眼只见那张红艳艳rou嘟嘟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什么,他忍不住摁住对方的肩,挑开紧闭的双唇长驱直入。
白澈鸣被他吓到了,推着他的胸膛想要往后退,结果没一会儿就被戚别安亲得腰肢发软、双目含春。
“唔、呜放开”白澈鸣很少做过这样的事,他经验极少,几个回合之后也只能当戚别安手下任人揉捏的小猫,呜呜咽咽地喘息着,听得戚别安更是眼睛发红。
我日你大爷!
白澈鸣佛了,你妈的正牌受力气这么大??而且同样是处男凭什么你这么熟练啊?!
“哈安、安哥不要”白澈鸣一边被舔吻着脖颈,一边被人往衣服里上上下下摸了个Jing光。他一晃神的功夫,身上就被剥得只剩一件敞开的白衬衫,身下的裤子被褪到了腿弯,露出白花花的两条大腿。
白澈鸣被亲得迷迷糊糊的,直到大腿内侧碰上了某个又热又硬的东西,他吓得清醒过来,我日戚别安该不会想当攻吧?他好像忘了,戚别安原本就是直男来着?
“阿鸣”戚别安这时捧着他的脸,细细地从眼睛啄吻过来下来,最后再次分开嘴唇挑起那软绵的小舌头。
“安哥这、这样是不对的”白澈鸣哭得一脸柔弱,心里却骂道我靠这混蛋是不是在跟他装迷糊!
男人仿佛置若罔闻,亲得越来越迷醉,下身硬挺挺地抵在白澈鸣的小腹上。
白澈鸣拿他没办法,被亲的胸口剧烈起伏浑身粉红,每喘一口气就被堵在对方霸道的舔吻里。
“不要了”天使般的面庞泛着情欲的chao红,眉头紧蹙红唇微张,让人企图从他chaoshi的鼻尖听到更多娇软的哼鸣。
戚别安的大手顺着他的脊背摸到腰肢,把白澈鸣摸得在怀里像小猫一样乖顺,他低头含住对方娇嫩的ru首舔弄,另一只宽阔的手掌慢慢从对方的腿弯揉到沉甸甸的tunrou。
“呜、啊”白澈鸣的呻yin忽然高亢了起来,他又马上用舌尖抵住牙齿,急促的喘息漫上喉咙,又似乎被咽了下去。
害怕地抬起脚去蹬男人越发露骨的抚摸,呜呜咽咽的哭腔说不清是隐忍还是做戏,白澈鸣的内裤被脱得干干净净,大腿中间那根青涩粉嫩的某物也逐渐硬挺挺地抬起了头。
戚别安被他蹬得气息粗重,情迷意乱的动作丝毫不减平日的温和儒雅,大手包着对方的下身开始轻重不一地揉捏。
“阿鸣,你乖一点”男人一边揉弄着手中的硬挺,一边别过头含住那抹微张的红唇,卖力挑逗到青年不能言语。
白澈鸣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,男人滚烫的体温似乎要把他感染了,他有时候觉得对方是清醒的,有时候又觉得对方失去理智。但至少,对方似乎不会喜欢傅寻那个臭憨憨了。
他正迷迷糊糊地想着,感觉自己的gui头突然被迫挤入一个紧致又温暖的环境,他顿时一个激灵,而这时他好像听到门把被扭开的声音——
“呜、不要安哥,你放开我”容貌Jing致的青年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,洁白滑嫩的胴体上尽是暧昧的痕迹,他眼角的泪花像一把柔软的利刃,刺痛了来人的心。
白澈鸣只觉身上的男人被来人一拳打翻在床,而他被对方披好衣服打横抱起。突然的悬空让他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脖子,他抬眼去看,来人是谢蒙,这个世界的炮灰攻。
白澈鸣当场就愣住了。
“谢、谢蒙?”白澈鸣有些犹豫地开口,他都不知道自己这时声音软绵绵的,听得人心都化了。
谢蒙冷着脸带他快步离开这个房间,怀里的人脖颈上明艳的吻痕还未遮掩,泪光闪闪的圆眸像是装满了无助与脆弱,“谢蒙安哥他,他不是故意的”
不管怎么样,先装傻就对了。
白澈鸣正暗戳戳地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脱身,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虽然计划出了点意外,但至少结果也不是太坏,不是么?
男人蓦地停下脚步,周身的气息沉闷得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少爷,白澈鸣迷茫地看着他,对上一双压抑着痛苦的眼,
“无论他对你做了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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